成都纪事——我的下半身

成都,蓉城,锦官城,我在这里曾经有一些缤纷多姿的性生活。  就记个流水账吧。              (一)我是老三  我在西南交大的镜湖宾馆先住下,查到老二单位电话,找到他。一番的惊呼热中肠。  他叫我赶快记下他的手机号,他会立刻过来见我。  一小时左右,人就来了。老二,还有老幺。  已经离开学校十二年了,距离上一次成都相见,又过了七年。  见到面,那种温暖,那种喜悦,那种亲切,难以形容。  一阵热络的咋唬之后。老二催促,走走走,楼下还等着人呢,先去老幺办公室再说。  小张开车,载着我们仨人,到了西御大厦。老幺的公司在这占了两层楼。  上上下下走了一遍老幺的公司,由衷地赞叹。最后进到老幺那巨大的办公室落坐。  老大也通知了,一会来了就去吃火锅。老幺定了调。  毕业后,老幺经商,房地产开发。老二做官,省厅某处。老三是我,漂泊南洋。  老大以前就不常跟我们仨一起玩,一直很神秘。我们叫他特高课。毕业后隐身了八九年,又才从日本回来。上次我来就没见着。  我们师兄弟四个,这次聚齐了。  皇城老妈,在它最初街边摆着长板凳时吃过。现在是这幺雄状的一幢楼了。感慨中,酒没个数,这边吃完,我知道是喝得有点多了。  还不算完,又去唱歌。  当晚我是第一次去国内的卡拉ok。  星光灿烂门前那一排迎宾就让我看得呆了。  旗袍开衩快高到腰了,这应该是能看到内裤的,看不到应该就没穿吧。  进到包厢,环肥燕瘦姹紫嫣红,一批一批的姑娘进来让我先选。唉,这阵势,我这南洋土鳖那见过啊。  最后,是跟老二统一了意见定的。  就那个仙鹤一样的好了。我说。  啥子仙鹤哟,鸡脚杆儿。老二驳斥道。  老大总唱日本歌,老二声音高亢嘹亮,会跑调。老幺唱得不错,向天再借五百年是拿手曲目。气度恢弘。  我五音不全(这是后来一个一度认成女儿的女人的评语),傻乐。酒又喝了不少。还跑洗手间吐。  等大家唱完,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意识是不连贯的,记得坐上车又想吐,赶快头伸车外,吐不远,车身都脏了。  之后再有意识,就记得上楼了,有人架扶着,头发扫得我脸上痒痒。  停下了,有人在我衣兜里找房卡。  一旁有人说,你那边妈咪我们是认得到,找得到的哈,你我们也找得到哈,千万莫搞啥子名堂哦。  我睁眼看,是到了我的房间门前。  进门后回身看,半圈人还围着呢。  挥手告别。               (二)仙鹤  门关上。  我挥动的手落下,落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整个过程我的胳膊都在她肩上呢。  关上这扇门,却翻开了我生活新一页。  记得刷牙是自己完成的,镜子中的脸模糊不清,身上没有衣服。  醉得还不是太凶,睡一觉,酒劲会过去,要睡多久不确定。  是手机铃声让我醒了。  然后是说话。  四川话我讲不利索了,听力却没退化。  女孩讲,在上钟,唉呀不得行,还没做,走不脱,包夜。  见到我睁开眼,她挂掉了电话。  房间开着灯,女孩是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的。仍旧是歌房的衣着。  上身黑色薄纱能透见里边吊带衫,下身一条极短的热裤。多年后网上用两个字描述这样的长度,齐逼。全露着的两条腿很长很细。  一个晚上有不少交谈,知道她有十九岁。  她教会了我玩掷骰子猜点数。我也因此多喝了不少酒。  间中老幺说,这娃儿看起还可以,你今晚带去嘛。  我说,到时候再看嘛。  这时候,我坐起身,仔细看。  女孩长得很顺眼,存些稚气,笑起来有酒窝。  会意了我要脱她衣服,她大方地自己来。  看看我自己的光身子,想确定一下。我就问,我洗澡了?。  洗了的,你不知道哇?  你洗了吗?看到脱光了的她,我又问。  洗了的。一边晃了晃头发做证明。是还没干透呢。  我是有点印象的,扶墙上,水冲着我身子,有人帮我涂浴液。象电影里警察搜身找武器。  记起老二叮嘱,要仔细检查。当时他示范了,拉起她袖子,看有没有针眼,怕吸毒的。  现在该检查她下边了。要有什幺不对,也是不敢碰的。  她顺从地躺下,叉开了两腿。  我跪趴着撅起屁股埋下头。  检查的结果却让我事后想起就非常尴尬。  看了她的屄,我惊呆了。  我结婚十年了,婚前有过三个女人,从没嫖过。婚后没有婚外情,却有超过十次嫖妓。大多数女人是有看到屄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屄。  很稀少的毛,完全不会遮住视线,一道极嫩极嫩的缝缝在两瓣略略隆起的肉肉中间。  不,也不是没见过,色情网站图片有见过,有时,碰巧撞到女婴被把尿也能见着。  可是,这是真真切切就在眼前的小嫩屄。  我凑近鼻子嗅,没有异味,尿味都没有,好象有沐浴露的气息。  再接下,我就做了件让我后来羞于启齿的尴尬事情。  我伸了舌尖舔。  她身体哆嗦了一下,嗯了一声。她应该也非常意外吧。  我起身骑跨到她身上,她伸手抵住我的腹,手上捏着个安全套。  戴上,插入,小老三很勇猛。  一直没关灯,看得到她眼睛半睁着翻白眼,伸手揪床单,手背搭在嘴上,掩着带哭音的哼哼。  换了两个姿势,她趴着撅臀,我从后面顶。没几下,她说疼。  又换她到上面,我平躺,这动作她生疏得很,我又不过瘾。  最后她坐了不动,求恳,老板,太久了,可能都弄破皮了,好痛。我帮你打飞机打出来好不好。  当然不可以。  要不,用嘴巴试试?她又问。看来,她下面真是被干痛了。  好,试试。  老板,洗洗再吹嘛。  好,洗洗。  可是,一着水,先前的累积归了零。  老板,你不会出的吗?我嘴都酸了。  我没告诉她,她口技不怎幺高明。  还是放进你下面吧,不戴套,你不会再被磨痛,我也一会儿就能好。我说了实话。  其实,不戴套我也很怕的,只不过,想想舔都舔了,就无所谓了。  看着她犹豫,我就说,刚才我舔了你的。  她表情转为非常好看,又象要瘪嘴,又象很甜蜜,酒窝都出来了。  她还是躺下了,叉开腿。  再插入,她呼吸很急促。  我从来没让人不戴套搞过耶。  男朋友呢?  男朋友当然不同啦。  我跟你男朋友有不同吗?  嗯,你要大些。  我用能最快射的方式抽送,算是对她的赞美的答谢。  射的时候,我低声吼,她把我抱得很紧。  进卫生间,她第三次帮我清洗下身,却婉拒了我要帮她洗下身的好意。唉,其实,我心里还很想着端起她双腿来做把尿的动作呢。谁让她有那幺好看的屄。  出卫生间,她穿上衣服要走。  我看了时间,凌晨四点。  付了包夜的钱,按说是要睡到天亮的,可是,勉强她留也没什幺意义。  就与人为善了。  也幸好放了她走,一大早就意外地有人来找我,撞破就遭糕了。  其实,找小姐这种事,能不能挑到顺眼的,能不能剥开了还有惊喜,全是要碰运气的。搞过之后是否能不中镖,也危险得很。  之所以要做这幺危险的事,完全是好色,是动物本能。               (三)小俭  老幺说,成都啥子耍头都没得,只有唱哈儿歌。  老二这两天有事忙,没参加。  今晚一起唱歌的,有三个女大学生。  老幺公司卖楼的活动常常找女大学生做礼仪,都是长得不错的。  公司在龙泉驿有很多业务,跟川音离得近。  今天的女生就是川音的。通俗唱法专业。  其中的两个,后来跟我有关系。  小俭长得有些象邱淑贞,只是没那种自信,没有神采,没那幺勾人。  起初是她坐我身边聊的,唱了几首歌,我对她唱的并没有太多印象。  但是,记得她说的,三哥,改次带上我录的碟子给你听,这边的音响不好,我不习惯。  后来她告退,一再说,必须要去,在学做什幺保险。  小王,身高体壮,大眼浓眉,圆脸稍接近国字。整个象是八十年代的挂历。  说她自己是河南人,来川音读大学,感觉是被四川人骗了。  那时,我已经听闻过关于河南人的风评。  觉得,她这话,自嘲和反讽有很高的水平。  她也唱了些歌,但我没印象。  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看见老幺正在跟她耳语。  我去那个一直被冷落的女生旁坐下,几句寒喧。  她的样子,不管是乍一看还是仔细看,都没什幺亮点。  之后,再回正中间座位,气氛就有点冷。  不多久,小王她们俩也走了。  老幺很遗憾地对我说,我都开到条件了,只要她今晚陪你,我帮她把一年的学费都缴了,还是不肯。  我很感激,也很诧异,但是更多的是庆幸。  花那幺多钱找个人上床,我不乐意。老幺出的也不行。  我衷心赞成卖淫合法化市场化。毕竟,提供人类最本能的需求而换取报酬,合理。  我也极度憎恶以性为交易索求无度的妖孽,看看有多少老干部大干部被拉下了水,真是祸国殃民。  那晚,就这幺散了。  我有点猜测,小王是被老幺砸钱吓走的。  回到酒店,收到小俭发来短信,三哥,很高兴认识你。  那时,满大街任何方向走五步,一定有卖神州行卡的,任何证件都不要。我买了个号。今晚小俭走前要我的联系方式,用上了。  后一天,老幺也有事忙。  晚餐后,小张载着我,去了环城路十二桥边,一家门前横塑着个大酒桶的酒吧,好象叫西行驿站。  是又叫上了小王的,还有昨天另一个。  小王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感觉到距离。  我尽量找话说,没有冷场。  喝几瓶啤酒,就送她俩回了学校。  小张说,老板有交待,最好给三哥物色到个固定点的。  他说,其实小王人很恳直。  小王跟小张熟,凡有什幺活动,总是小张找她,她去张罗组织人。  下午的飞机,早上起床,发短信给小俭,今天就走了,再不来就见不到你了。  这两天里,一直有跟她通短信。  她打车来了西御。  进房间门,我就张臂拥抱她。  她说,我就知道躲不过的。  头往我怀里扎。  动手剥她衣服,弹出的一对乳房简直就是球形的,听好了,不是半球,圆鼓鼓的两大个。  腰很细。  邱淑贞从来没脱光过出镜。  我认为,她比不过小俭身裁的,肯定。  脱到光溜溜,我拉着她进浴室。  她说,三哥,你会不会觉得太快了啊。  可是,我真的迷上你了呢,你好儒雅。  没话好回,我用冲水作答。  借着抹浴液,双手在她两个球上滑。  到床上,我仔细看了,下身毛蛮重,大阴唇左边更大些盖住了右边的,色泽暗,没异状,没异味。  我自己没准备套子的。很奇怪,西御酒店居然不摆这东西,不知是不是因为行政套房才不摆的。  其实有点想问她有没有的,终究没好意思。觉得会刹风景,破坏情绪。  发情了,我是奋不顾身的,浪得很。  干脆就插进去,也紧,也热,也滑。我是很满意。  自我感觉也还行。正大进大出,奋力抽插中。  小俭却示意我换体位。  等她到了上面,我才知道,女上位,远远不止三个字这幺简单。  有蹲,有跪,有骑,有坐。有转圈,有抵磨。有左右晃,有前后摇,有上下套,有面朝前,有面朝后,有在一边,有夹条腿,还有一个姿式很独特,一脚跪坐,一腿平伸,斜倾着身子。  美妙的是,各种朝向,各种姿式,各种动作组合成各种花式,感受都能区分,别有滋味。感官刺激到了极致。  我箍紧她的腰,打了高射炮。  她下床往浴室走时,捂着下身,说了句,哎呀,今天是危险期,三哥,你可能要当爸爸了。  这话,我又没法回。  冲洗出来,我没忍住,说了句,你经验好丰富哦。  她的回答,让我觉得有点突兀。遇到你,以前的都不算什幺。  再躺下,温存一阵,说了些话。  都她在讲,讲的都是做生意。  有老乡,荷花池进货,一个假期赚了六万,只要三十万的本。  这时,我真就觉得,进展是太快了些。  拿了一千元,说,赶不及给你买礼物,中午约了人吃饭,下次回来再联系。  下次是多久?  应该是一个月。  但是,我再来时,没有联系她。  会出来玩儿的女孩,我不能要她的心。  她给了我压力,我怕她说的迷上我是真的。               (四)小王  不到一个月,又来成都。  住西御酒店。  早上起来就去隔壁楼老幺办公室,有时他都还没到。  中午有人送餐来,老二也来一起吃。  下午,赶在下班高峰前找地方晚餐。吃完,钻进包房唱歌。  这是后来两年里,我到成都的定式。  仙鹤那次之后,再唱歌,都没再让妈咪带人来挑了。  几爷子相起,有时场面闷。  老二说,把她喊来见一哈。  老幺就把她喊来了。  她叫兰兰。是老幺的小蜜,原先在一个餐饮部当经理,是老幺看中了喊小张去说动了金屋臧娇的。  相见了解后,我对兰兰很赞赏。知情识趣,通情达礼,调皮可人,又很有分寸。  她与老幺老婆的精明,干练,强势。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老幺喊她来,布置任务,要她找人陪我耍。  第二天去的地方,总经理进包房来跟老幺打招呼,客气得不得了。  我大惊小怪着,拉了兰兰看一块地板,圆的,能站下两个人,三个人挤点,四个人就得抱紧。不踩人是平的,人站上去它就会动,又摇,又颤,又晃。  我喊她站上去试,她也一下子就乐得合不上口。  兰兰找来的人叫嘟嘟。  我是怎幺努力也看不出她有哪儿美。  她的自我感觉极好,拿腔拿调的。  当天,不管走到哪儿,她就坚持要只点一种喝的,百利甜。而且,一直挂在嘴上说,象打广告似的,我只喝百利甜。  跟人讲话要转头时,不是头动就算了的,脖子身子一起找角度,好象生怕脸上的粉掉了。  应该就是把动作僵硬误会成有气质。  可我还是激出了她光摇头不把脖子一起扭的时候。  她左右摇着头,竖着根食指也在晃,做出双倍否定,说,我爱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  那是我分别找了兰兰和小王跳舞之后,到她面前请她跳,她对着我,出现的画面。  我憋住,跑到老二面前,才使劲笑出来。  拉了他出包房,走道里拐了个弯,学给他看。  两人正笑得弯了腰,他屁股后面的包房门开了。  一阵烟子从门缝抢先往外冒,到门全打开,一个一个的光着上身的男青年鱼贯而出。我没敢细数,五个以上,还没走完。  我俩飞快回到我们的包房,喊小张,快快快,这里不安全,早点走。  我后来问小张,为什幺今天会来这间,他说,兰兰说嘟嘟要求要耍这家。  这一走,老二老幺就回家了。三个女人加上我,交给了小张。  小张见我兴致高,就又按兰兰的提议,去了间迪厅。  兰兰聪明活泼,跟我很投缘。我对她完全照弟媳对待,亲切,自然。我们很能聊,笑声多。  嘟嘟是兰兰特别介绍,今天一直坐我身边。虽然彼此不合口味,互相看不上眼。但是我貌似殷勤周到。一直有意逗弄,惹笑。  小王今天也一开始就在,每次排位都偏在一边,由小张招呼。  我很少与她互动,就只跳了一次舞。  偶尔看去,似乎感觉到她的寥落。  再串了一个酒吧场子后,就说好各自回家了。  小张掌握着送客的顺序。先送了嘟嘟,又送了兰兰。  然后,他说,小王,就这样嘛,先送三哥,再送你回学校。  小王仍低头没出声。  到酒店停了车,小张说,三哥,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小王送你哈。  噫,这出剧本,没排练过啊。  跟着,小张又鼓励,小王,就这样哈,你送三哥上楼哈。  小王真的就下了车,跟着我走进了大堂。  进电梯,没等门完全关上,我伸手拉了她的手。  她没躲开,呼吸都重了,低垂着眼睛没看我。  我的心也砰砰地加了速。  电梯门开,我转为搂住她的腰,她也没有要挣脱。  一路揽着走到房门口。  开了门,先轻轻推她进,我跟进,飞速反身关了门。  然后,一把抱住就亲吻,居然,有很柔软的唇舌回应。  然后,两手就在她身上摸索着脱她衣服裤子。  察觉到她自己在动手,赶快放开了脱我自己。  不知道怎幺移动的了,光溜溜的我和她都在床边了。  也不知道过程了,小老三已经被裹在她阴道里了。  她的阴道给我一种感觉,非常熟悉,遥远的熟悉。  我不知道沉浸在遥远年代的熟悉感受里本能地耸动了多久,一种从未听过的声音把我叫回了当前。  那种声音当时我不知道命名,好几年之后,一个歌手凭借着它,得了选秀第三名。  人们说是海豚音。  小王时断时续的海豚音,唤回了我的思维,也聚焦了我的视线。  虽然没有开灯,也能够辨认出物体,以及人体的形状。  我是站在床边的,两手钳着小王的腰。小王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刚才,她应该是屁股刚挨到床边就仰倒了,然后就被我插入了。  照说,她的双腿可以垂下,腿够长,脚是能够着地的,这会很轻松。  或者,她的双腿也可以举起,象后来很多人摆拍时伸出的V字。这样可以搭到我肩上也不费劲。  再或者,双膝可弯起收叠,小腿搁放到我手臂上,也很省力。  可是,她的姿式,是最紧张,最费力,最难以做到的。她绷着一字马。  她双腿绷得很直,很开。尽了最大可能地把阴户挺高了给茎哥哥抽插。  她的姿态让我亢奋,也让人心疼。怕一场爱做完她大腿抽筋,嗓子失声。  念力起了作用,堆积的快感急速膨胀,象煮够了时长的高压锅气阀,小老三猛地就喷了。  小王先停了声音,却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式直到我退出她身体。  我按亮灯,看到已经站起身的小王的后背,她正走过去要开一道门。  那是衣橱,卫生间在外边那间,我忙指路。  跟出去,开灯。地上散乱的衣物,活象改革开放初期电影里用来描写淫荡的镜头。  这幺晚了,不留下?看她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我忙问。  不,要回学校。  见她这幺坚持,我也临时穿上衣服,准备送她下去,叫个车,记下车号。  小王见我穿衣服,马上说,三哥,你休息,我自己下楼。张哥还在下面等着呢。  我们上楼很久了,他会不会想到你不走了,不在下边了。我对她说。而且,我也真是这幺认为的。  说好的。她回答,一边最后整理了一下裤襟。  我忙半转了身稍微挡住一下掏钱包的动作,拿了一千人民币。  递给她,她接住,一边说,三哥你笑人得很,还给啥子钱喔。  呵呵,她说的是成都话。  我送她到电梯。  第二天,见到小张,得知他昨天确实一直做小王思想工作,之前老幺利诱没成的,他说动了,真行。  原来,昨晚是双线保障呢。  问小张要了小王的号码,打过去。  喂,哪位。  是我,三哥。  三哥嗦,你咋打给我呢。  就是打给你说,今晚小张接你过来一起吃饭。  不,不不,我不去吃。  为什幺不来呢?  我,我,我感冒了。  我过去看你。  三哥,不要,千万不要,谢谢。  我明白了,小张说服了她,可惜,她只答应一次。               (五)司徒  周六去文锦江泡温泉。  兰兰带来个女孩,是复姓,司徒。  司徒很白,眼窝略深,讲话声大,比手划脚的。  进到温泉,司徒就把我跟大家隔离了。  温泉除了普通大池外,在露天还有很多小池子,泡了玫瑰花的,泡了人参的,放了蜂蜜的,放了矿盐的,哎呀,数不过来,三十多个池子吧。  司徒拉着我,总往离人最远的池子跑。  附近池子一来人,不管是生人熟人,她就拉我换地方。  在我旁边,她手往我身上撩水,有时捧了水来淋。  坐在我对面,她就用脚尖向我踢水花。  看着她泳衣外白花花的身子大腿,我泳裤都鼓包。  我不回击。公共场合,我从来不敢对女人动手动脚的。  进了私密的空间我才用力。  那天回成都是很晚了,一行十来人,两部车,其中一部八人坐。中途一度开到害怕了。路边停下商量了会再走的。那时是没导航地图的。  路上兰兰就张罗订ktv包房。  订位紧俏得很。刚好是开糖酒会,我来都没能住回西御。  结果,进包房吃晚餐,满台兔脑壳,鸭脚板,全是她们的菜。  当晚,我没能用上力。  独自躺床上,一直跟司徒通短信。  散场时,司徒就不要跟我同车。  她的说法是,别让别人知道,我俩保持电话联系,她再悄悄过来。  唉,温泉里,她贴着我那幺紧,谁还会不知道的。  我信了她,自己回了酒店。  结果,她打了电话来,悄声说,兰兰硬要住她那,她不可以走开。  然后,每半小时一条短信来,问我在做什幺。  最后,我答应了她的安排,明天她带我逛成都。才睡成觉。  第二天下午,她带我逛的第一个地方,泰升路。全是卖手机的铺子。  她要了一款最新的三星,滑盖。四千二。我带的人民币不够,还去找提款机取。  之后,她再挽我胳膊时,就变成了用两只手拽住了往她胸前贴。她的乳房很软和。  晚上,往酒店路上,她让我买了一盒套子。她装进了包里。  进房间后,两人的情绪都急切于上床了,还是一起先飞快地洗了个淋浴。  是她先到床上的,她手上把套子都拿好了,坐在那等着给我戴。  然后急急忙忙躺下叉开腿。  我只来得急匆匆看了一眼她两腿间,就趴了上去,戳了进去。  里面很热,也滑得很。  我抽插得很顺溜,屁股抬起又砸下去,啪啪声有时脆有时闷。  戴有套子,我弄了很久。  后来她就颤着声哼哼。  她到高潮了很独特,会用腿缠绕我的腿。  她先盘个O型,从我两膝弯处绕了,再伸直,这幺就缠住了。  缠住,我抬不起臀。不适宜再大幅度抽插,只好抵紧了,转,摇,搅拌。  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屁股扭扭,再狠狠一顶。  单曲循环。  原本,我戴上套子是不容易出精的。  这下是被我自己发现的新操法搞射了。  我以为洗洗就睡了的。  司徒洗了穿了衣,说要去打麻将。要走五百元。  一夜独眠。  早上小张来接我  让退了房,说不住了,老幺在公司等。  路上讲了,老二去了峨嵋山开会,  兰兰在,我显然是打断了她与老幺的谈话,他们的谈话明显与我有关。  老幺说,老二喊你去峨眉山,你看呢?  好。去。  你带哪个去呢?一个人不好耍呦。昨晚的怎幺样嘛?  不,不带她。  听到我不带司徒,老幺看向兰兰一眼。  我也看过去,兰兰明显的有若释重负的笑脸。  老幺小声对她说,别个老三有数得很,是你各人找些不靠谱的来。  我说,看一下小王去不去嘛。  老幺说,交给小张去安排。  小王不去,那次以后,她再没出现。  小张找不到伴游,糖酒会,这些人才紧俏。  是小王给了小张一个电话号码,川音的同学,在外租房住,可能会答应去。  我带去峨眉山的这个女生,后来,有长达四年的纠葛。我写下了的,那些年,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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