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激情之狂欢四十八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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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家里人吃过了饺子我就出来了,外面还在热火朝天的放着炮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好不容易才叫到一辆出租,到了东子家创造哥几个早都到齐了,见我到了大家马上摆桌子开麻。还不到一圈我就给几个小子来了个槓上开花单砸飘,从此就开端一路糊了下去,凯子手风也挺顺。
到第八圈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赢了将近壹仟,凯子也赢了七百多,在大鸟和小东两口子的强烈请求下只好撤局。出去找了个饭店吃过了饭,大鸟说要去他爷家就跑了,东子也要去老丈人家拜年,于是大家就散了。凯子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有,他一脸坏笑:「今天晚上去老处所啊?」老处所指的是一个洗浴中心,我和凯子每年回国都要到那里找几个妞玩玩,已经成了惯例了。顺便说一下,那里的小姐特别敬业,只要你提出请求确定满足,吮脚趾头舔屁眼儿喝精液玩冰火无所不做。于是我点点头:「今年咱俩试试三飞吧?」「OK。」他挠挠脑袋:「不知道换老闆没?」麻了一夜咱俩都很困,于是就到凯莱开了个房,沖了一下就倒头开睡,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被饿醒。洗脸刷牙之后出门,凯子说想到巴蜀吃火锅,叫了车就去了。
人不太多,我们要了两盘肥牛几个小菜,又一人要了二两小烧,边吃喝边说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吃到了七点多,我一看表,现在去洗澡显然还太早,那现在干什幺去啊?「俩打保龄去吧?」我问他。凯子摇摇脑袋:「太累,头两天听说美国领事馆那边开了家酒吧不错,正好我还想再喝点唠唠磕啥的,要不咱俩去那里坐一会儿吧?」车上我问凯子那个酒吧叫什幺名,凯子说叫圣什幺玩意的,记不住了,司机大哥接话说:「美国领事馆那里啊?你们是说圣马可吧」「对对对,就是它!」显然我们来得早了,酒吧里面还没几桌人呢,服务的小妞问我们是想听歌还是聊天,我说聊天,她便把我们引到后面找了个桌子坐下,由于晚上有体力运动我们没叫比较有劲的酒,只要了一打克罗那,小妞笑着说:「怎幺喝这个啊?还不如要喜力呢。」凯子呵呵笑道:「喜力喝多了阳萎你不知道啊?」我接口说:「克罗那可是墨西哥人用来壮阳的……对了,上的时候别加柠檬,那玩意吃多了也阳萎。」酒很快就上来了,咱俩边喝边唠,没多大工夫一打酒就没了,叫服务员的时候才创造客人已经不少,不少小姑娘都穿着短袖叼着烟,其中不乏盘亮条正的,收回眼力看了看凯子,他撇着嘴点点头,意思是他也看到了。
十点半左右,酒吧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旁边沙发上一帮姑娘小伙闹哄哄的玩骰子拼酒,其中一对儿不玩也不喝,一个劲的亲嘴,我笑笑,看看凯子:「走不?」他点点头:「把瓶里的喝了吧。」碰了碰瓶子刚想喝,忽然凯子叫我:「大君看你后面。」我回头一看,本来是三个女的正要坐下。长得都不错,其中一个正是我爱好的类型:长发瓜子脸,眉清目秀的,混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皮肤好像也不错。只是三人都穿着大衣看不出身材怎幺样。
三女坐下后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岁数都不算太小,看来在二十七八三十出头的样子,见三人穿着大衣对着酒水单研究个没完我断定三人确定不常出来玩,叫了东西之后三人很高兴的聊起来,还不时的擡头打量周围环境。三人都是中上姿色,尤其是我爱好的那个长头髮,十分耐看,我有些心动了,凯子把头凑过来问我:「爱好哪个?」我说长头髮的,凯子说那个太胖,他爱好那个穿白毛衣的。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边用眼力追逐自己爱好的女人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酒吧里人越来越多,我从来不喝调过的东西,也没兴趣知道‘红粉佳人’之类的饮料里有没有酒的成份,看到她们三个越来越高兴的样子应当是和她们喝的那些粉红大杯的东西有关。
已经有人开端注意她们了,必须得举动啦!凯子向服务员要了两付骰子,咱俩摇了两把,看看旁边没人注意便把一粒骰子扔到那边,然后我拿着酒瓶走了过去。长头髮创造我站在她旁边,怀疑的看着我,我笑着指指她的脚下,她低头看了看笑了起来,把骰子捡起来交给我,「谢谢你啊……」我接过骰子做转身要走状,然后歪歪脑袋又转过身子:「你们怎幺喝这个?」白毛衣奇怪的擡头看看我:「这个怎幺了?有什幺问题吗?」我咧咧嘴扬扬手里的克罗那:「这个才是女人该喝的酒。」白毛衣看起来胆子大些,笑着说:「女人喝的酒你拿着干什幺啊?」我笑着答複:「偶尔做做女人也不错啊。」三人笑了起来,我问她们:「有没有兴趣尝尝?我请你们。」「你自己来的吗?」长头髮问我,我指指凯子:「和我朋友来的,但是我们没有伴,一起玩玩吧?」三人互相看看却不说话,没反响?那我就当你们默许了,我伸手招呼服务员:「并桌,给我换个大点的处所。」「没处所了。」「楼上呢?」进门就是楼梯,楼上应当还有处所吧?
「楼上是包房。」我低头见三女一直不说话,便叫服务员去给我看看有没有空包房,答複说有,我笑着瞅长头髮不说话,长头髮英勇的和我对视了半天,最后挺不住了,扭头把嘴贴到另一个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说了句什幺,两女大笑了起来。
还是凯子比较霸道,二话没说塞给服务员五十圆:「把这桌和我那桌都搬楼上去。」我向长头髮一歪脑袋:「上去吧。」三女痛快的跟我们进了包房,坐下后我问她们能不能喝酒,两个说自己能喝,一个说还可以,凯子跟服务员要了半打克罗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华士十二年和一个果盘。
我挨着长头髮坐着,凯子当然是挨着他爱好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来是个自来熟,没多大工夫就和凯子有说有笑起来,这边我和长头髮还有另一位白毛衣话都不多,有也是她们两个人说,凯子忽然叫:「那就比!」我一看本来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长头髮两人来兴趣了,叫:「娟子加油娟子加油……」两人开端比划起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凯子没上法国之前纵横酒场四五年,各种酒令自然玩的烂熟,白毛衣怎会是他的对手,一路输下去,没十分锺就喝掉了一瓶克罗那。「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厉害……」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后一口酒后彻底认输,但这种灌酒的好机会怎幺能白白放过呢?凯子不依,非要持续玩,白毛衣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批準了,但有条件,连输三把才喝一口,没说的,批準。两个人接着玩起来。
我看了看长头髮:「你会不会玩?咱俩也来两把?」她摇摇头:「我玩这个不厉害,总输。」「那你玩什幺厉害?」她从杯子里拿出一根调酒棒:「老虎棒子鸡!」我哈哈大笑:「OKOK,咱俩就玩这个,我也不欺负你,像他俩一样你输三把喝一口,我输一把喝三分之一怎幺样?」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这可是你说的,来!」嘿嘿,本少的酒神大号是白叫的?我一瓶还没喝完,长头髮的那瓶就快见了底,「又输了你,快喝吧……」我得意的看着她。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长头髮竟然慷慨的耍起赖来,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这怎幺可以?」我大叫。「怎幺不行啦?刚才又没说一口喝多少……」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
「怎幺?不甘心啊?我还不玩了呢。」长头髮挑着两条弯眉向我做鬼脸,我心里一动:这妞简直太爽了,今天说什幺也要干到她!
我连说好好好,那咱们不玩这个,咱们玩骰子好不好?她来了兴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学了……你能不能把杯子口向下摇?」她的手在半空中比划着,两只被紧身毛衣罩住的饱满乳房随着胳膊的动摇左右动荡着,我胯下老二立刻就硬了起来。
「当然会了。」想当年为了耍酷我特意置办了一付这玩意,在家里练了好久呢。把六粒骰子在桌子上摆了一溜我一拍胸脯:「看我的!」说着拿起骰盅猛的向第一粒骰子挥去,一左一右的持续挥了六下便将骰子全部收入盅内然后不停晃动,最后猛然往桌子上一扣:「是单是双?] 她眨眨眼:「单!」「错!] 我摇摇头:「是双!」她撇撇嘴:「你认为你是赌神啊?我才不信呢,确定是单。」「赌点什幺的?」我笑着看她。「喝酒!要是我对了……」她拿起芝华士倒了一满杯:「你就把这个都喝下去。」「那要是我赢了呢?」我面色不改,心想要是运气好的话,小妞你马上就要入套了!
「嗯……」她显然不想喝酒,我说:「你别想了,我要是赢了也不用你喝酒……」我用手指导点脸颊:「你亲我一下就行了。」儘管包房内灯光不亮,但我还是明确的看到她的小脸顿时飞红。「你不敢那?」我向她歪歪脑袋。
「跟他比跟他比!」白毛衣在一边高声叫嚷着:「惠儿你确定能赢!」我斜眼看了一下白毛衣,赫然创造凯子正搂着她,一只大手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靠,这小子真是神速啊!
凯子叼着烟向我挑挑眉毛得意的一笑,妈的,居然已经搞定了?我刚才光顾着玩老虎棒子鸡压根就没注意他俩是怎幺勾结上的。
「惠儿你怕啥啊?大不了亲他一下还能少块肉是怎幺的,比,跟他比!」白毛衣靠在凯子身上,一只胳膊使劲的挥着。
长头髮一咬牙:「比就比!我就不信了,开!快开!」我看看她,一本正经的说:「我说你可想好了,咱们这可是玩真的呢,别输了又赖帐。」「谁赖了,你开吧。」我做足架式,慢慢掀开。
她低头数了数,忽然叫了一声,双手摀住脸钻到另一个白毛衣的怀里。我哈哈大笑:「怎幺?要赖帐啊?」凯子那边的白毛衣又来凑趣:「惠儿!亲他亲他!」凯子也在一边起鬨:「亲那!亲亲亲!」长头髮坐直了身子把双手放下,沖凯子和白毛衣翻了个白眼然后歪头用眼角看着我,好半天才开口:「喂,你过来一点。」我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她咬了咬下嘴唇,忽然向我脸上亲来!
我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成不成可就看这一下啦!就在她的嘴唇快要亲到我脸颊的时候,我忽然转头,她收势不住,一张小嘴结硬朗实的亲到了我的嘴上!
她睁大了两眼呆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后退,两只好像要滴出水一般的眼睛盯着我看,我紧张的等候着她下一步的举动……好半天她才动作,一只小拳头不很用力的打到我的肩膀上:「臭流氓!」顿时包房里面的人都笑了起来……经过这一下,房内气氛完整转变,大家都放开了,那边凯子和那个叫娟子的白毛衣来来往往的喝了不少酒后已经公然腻在一起,就差公开宣淫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全名,但我也「小惠儿小惠儿」的叫着长头髮,一边和她喝酒一边教她和另外一个叫什幺雅的玩骰子,到了后来我才创造小惠儿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坐到我怀里了……凯子手段的确高超,已经和醉燻燻的娟子亲嘴不止,我搂着坐在我怀里的小惠儿给她讲着笑话,逗得她不住的娇笑,同时我也没忘了接着灌她,因为她到现在还是有些放不开,这不,手一往她胸部放她就推。
迷迷糊糊的又让我灌了不少,她黏在我怀里说:「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我扶着东倒西歪的她来到洗手间,她进去后我问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等着她出来,果然不一会她就抹着嘴出来了,我搂住她的小细腰把水递到她嘴边:「吐了有没有舒服一点?来,漱漱口……」回到包房,娟子笑话小惠儿说她是醉龟,小惠儿逞强,又连着喝了几杯洋酒,这下可好了,她彻底放开啦!我轻轻亲着她的耳朵,两手往她乳房上搭去,她推开一只手,我顺势把那只手往她小腹滑去,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我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按了几下:「挺硬朗啊,是不是常去健身房?」她软软的点点头:「嗯……你轻点,我没戴乳罩……」我嘿嘿一笑,慢慢把她毛衣撩起来,一只手伸到她的毛衣里,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弹力的紧身小背心,我把手伸进小背心里贴着肉揉捏起她的乳房来,她只是:「嗯嗯」了两声,我探头亲亲她发烫的小脸,她侧过火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用力在她奶子上一捏,她「格格」笑了,然后动了动上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我看了看凯子,嘿嘿,这小子眼下和我一个姿势,正好也向我看过来,我把头向门口方向微微一点,他轻点一下头,顺势把嘴贴到娟子耳朵边说了起来,我收回视线,在小惠儿耳朵边说:「我们结了帐走吧。」她懒懒的问:「去哪儿啊?」「你们今晚别回去了,到我们那儿去,好不?」「娟子和X雅呢?」(我一直想不起另外一个白毛衣叫什幺名字了,反正是有个雅字。)我说她们都去,小惠儿点点头:「那我也去……」忽然她睁开眼睛扭头盯着我:「你说,你是不是没安好心?!」我呵呵笑着:「谁说的?我心眼最好了,从来不欺负人。」「切……你个臭流氓,谁信哪……」她撇撇嘴又靠到我怀里,我亲亲她的脸蛋招呼服务员:「进来一个,给我结帐……」我和凯子扶着两女下了楼,顺手在服务小姐手里花三百六给三个女的一人买了一个娃娃,到了门外,那个叫什幺雅的跟我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本来也没打算带她,到时候一个没怎幺喝酒的在一边呆着确定碍事,所以我立刻点点头:「好吧,我给你叫个车。」说着伸手招过一辆出租。
她对小惠儿和娟子说:「你们去玩吧,我回家了,你俩警惕点,明天给我打个电话。」「嗯嗯嗯……」两个醉女连连点头:「你也一起来贝……算了算了,你老头最警惕眼了,你回去吧……」她看了看我:「电话借我一下。」我递了过去,她按了号码,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显示的话号,她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电话还给我。
对于她这种失礼的行动我没往心里去,毕竟是为了朋友嘛。给了司机大哥三十块钱我让她上车走了,车开出老远了还能看到她回头往我们这里看。
上了车,我和凯子抱着两女坐在后座上:「大哥麻烦到凯莱。」司机大哥回头看看我们:「里边人还多不?」「多,今天够你拉的。」车开了挺远,司机大哥手往后面一伸:「老弟给根菸。」凯子递过去一根,大哥点着后吸了一口,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在我们怀里混睡的两女:「老弟行啊,刚才她们就是我从滑翔拉过来的,好像还有一个呢?……」我和凯子相视一笑,都对今夜充满了期待。
进了饭店大堂,凯子轻声问我要不要再开一间房,我想两女确定不会愿意四人大战,便点点头,凯子便到前台把我们旁边的房间要来了。
进房间以前,凯子用手在耳朵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他的意思是要我按照老规矩把两间房的电话接通,以便随时懂得对方的战况,妈的,这损招以前也不知道花了我多少电话费,好在这里的酒店内部电话不收费,我做了个OK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小惠儿进了房间。
给她脱下大衣,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我高兴的搓搓手:哈!!小惠儿妹妹,哥哥来疼你啦!!
刚打算扑到床上扒光小惠儿的衣服,忽然创造刚才还在酣睡的她此刻正瞇着眼睛用一种奇怪的眼力看着我!
见我像呆头鹅一样张大了嘴一动不动老半天,小惠儿扑吃一声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个臭流氓没安好心,你还认为我真喝的走不动道了?」呵呵,笑了就好办。我放下心来,脱掉外衣爬到床上,靠着床头躺在她身边:「好妹妹,我知道你千杯不醉,那点酒才哪到哪啊……」说着我把手往她奶子上伸去,她一巴掌把握的手打开:「去,谁是你妹,小破孩还没我大呢,一边呆着去,我要睡觉了。」说完还真的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把后脑勺对着我。靠,比我大一岁就这幺拽?(忘了交代了在圣马可探听出来的,她今年二十七)我大叫:「大过年的睡什幺睡?快起来陪我唠磕!」她动也不动,我要挟:「不起来我可隔肢你啦……不起来?哼哼,好啊……」说着我伸出双手在她身上乱挠,开端她还硬挺着不动,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边格儿格儿笑着一边挣扎,我越发来劲,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小惠儿笑得眼泪都下来了:「不……不行了……饶了……饶了我吧……」「不……行……」我拒绝了她的求饶,持续行兇,小惠儿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翻滚,不住的服软求饶,一双小手胡乱的推搡打算把我做恶的两手推开。但我还没有玩够怎幺能轻易就饶了你?
但是当我的手无意的按到她乳房的时候,一切都忽然结束了,她结束了求饶挣扎,呆呆的看着我,我也结束了动作,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同时感到达到她的心跳十分激烈,虽然我的脑袋和她有必定的距离,但还是渐渐感到到一股股带着酒香的呼吸急促的扑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