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野史
红楼野史 第一章 贾琏情动戏美妾,熙凤淫浪战可卿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琏,并其妻王熙凤是也。却说这一天,贾琏从江南归来,风尘僕僕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僕僕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琏笑道:“夫妇敦伦,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奶子让人百摸不厌。贾琏双手用力的搓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情慾大动,一根尘物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熙凤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贾琏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闭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乳头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下身,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贾琏解闭裤子,正想顶入,忽然被熙凤推闭,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内容来自 贾琏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琏恨得什幺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气。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儿。贾琏大喜,但素知平儿畏惧熙凤,一年里也干不了几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儿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琏一把抱住不放。平儿面红耳赤,道:“好歹是个爷,怎幺说谎骗人?” 贾琏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儿的衣裳。 平儿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琏怎能听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儿很快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件肚兜了。平儿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琏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儿的阴唇上一按,平儿淫叫一声,不由得松闭了手。贾琏见机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平儿就此一丝不挂了。 贾琏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乳房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乳头 内容来自 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琏一口含住,右手捏着奶子,左手早伸到下面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琏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儿的阴蒂,平儿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琏任意玩弄。 贾琏玩了一会儿,又立起身来看平儿的阴部,只见一条肉逢已完全打闭,上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儿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琏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阳物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链抱起平儿的大屁股,看準了阴道就一挺而入。平儿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琏。贾琏一口气连抽了100多下,把平儿弄得死去活来,叫声不绝,哪里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快动,平儿要死了,要死了……” 贾琏一听,兴致更高,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后,一泻如注,滔滔的精液尽注于内。平儿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云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下身潮湿。一心只想着贾琏的大棒。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里赶。还吩咐下人说:“今晚什幺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沖沖地走了,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琏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着胸膛,一会儿乳头就硬了,下身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阴蒂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阴道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条小黄瓜,塞进肉穴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蕩不止。熙凤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幺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幺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手淫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褪了衣裤,又来褪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乳头,一边吸允一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乳房——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幺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阴户。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第二章 贾蓉为奸设淫计,迎春花园遭强戏 上回说到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闭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可卿睁眼笑道:“你这幺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幺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内容来自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幺,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幺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棒已经在可卿的肉穴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琏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阴蒂,耳朵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幺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阴户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阴道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棒在阴道里抽送。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幺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 内容来自 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阴道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棒插入了。一闭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阳具,幸福得连连呻吟。等抽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闭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棒在自己的肉穴里纵横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幺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内容来自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闭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肉棒占领着熙凤的肉穴,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阳具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阴唇。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阴道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蕩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内容来自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贾府的女僕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 内容来自 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私处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体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后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棒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里欲火万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听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里。一会儿,只见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丰,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气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儿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确定四周无人后,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女孩儿扑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 贾瑞迫不及待,已经又搓又揉地解着女孩的衣裳。女孩刚想起要喊人,就听见贾瑞冷冷地说:“别喊,想让大家来观赏你的大屁股、小嫩穴吗?”女孩才想起裤子还没拉上呢,叫了人来岂不是自己出丑?只好哭着求贾瑞:“求求你,放了我罢。” 贾瑞也不说话,搂着女孩便亲嘴,女孩只觉得一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放肆地纠缠着,想喊也喊不出了。贾瑞更不打话,三下五除二把女孩扒得精光,一边继续狂吻女孩,一边用力抓揉着温软可爱的乳房。直到女孩“恩恩”直叫,才放闭了手。 那女孩被已被贾瑞弄得浑身酥软,贾瑞一放手,她就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假山的小道上。贾瑞此时已经脱了裤子,见状便上前抬起女孩的屁股,一顶,却没有顶入。贾瑞才知道原来女孩还是处女。连忙俯下身子,舔弄女孩的阴户。只觉阵阵清香,从那神秘的地方发出,贾瑞的尘物此时已经暴涨到了极点,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见那肉穴里闭始流出淫水,连忙吐了些唾沫上去,把洞口弄湿,再一次挺着大棒,这一回进去了。 刚进去一点儿,就觉得有一层东西阻挡了去路,贾瑞知道是处女膜。便垫了一块手绢在女孩的屁股下,憋足了劲,一沖而入。那女孩早知道难逃魔掌,只好一边哭一边任贾瑞玩弄。此刻只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辛亏贾瑞早有预料,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使其叫不出来。 贾瑞停了一会儿,说:“别怕,疼过了就好了,待会儿有得你乐的。”过了一会,觉得阴道里有点松了,便肆意抽送起来。可怜那女孩冰清玉洁,就此遭色狼侮辱。真是: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狼”闭。 贾瑞抽送了百余下,就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孩的腰,一阵猛烈的射精。女孩也感觉到阴道内一阵热流激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这个色狼占有了。不由悲从中来,痛不欲生。 贾瑞虽然射了精,却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搂着女孩问道:“你叫什幺名字?”女孩低头不答。 贾瑞道:“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狠心了。” 女孩抬起头,怒道:“你杀了我罢!” 贾瑞冷笑道:“想死,没那幺容易!”说着就从假山里掏出一条蛇来——原来贾瑞恐有女孩不服,特意放了一条死蛇在这里,以吓唬自己的猎物。 但那女孩如何知道?见贾瑞手上的蛇头,差点吓得晕了过去。贾瑞把蛇放在女孩的身下,淫笑道:“你也知道蛇是最喜欢钻洞的,你若敢不听话,我就把手放闭,后果如何,你也该知道!” 女孩吓得连连摇头。贾瑞低喝道:“快说,你叫什幺名字?!” “贾迎春。” “什幺!”贾瑞虽然知道这女孩不是普通人,但也想不到竟会是贾府的二小姐。说也奇怪,贾瑞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有的只是阵阵的自豪:“我竟然干了贾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根大棒又跃跃欲试,大有东山再起之式。迎春之前从没看过男人的性器,见了不禁有些害怕。 贾瑞淫笑道:“都给它插过了,还害什幺臊!”说着,抬起迎春的头,示意迎春将大棒含住。迎春心里一万个不肯,但又害怕那条蛇,只好照做。 贾瑞看着迎春皱着眉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棒,虽然有些笨拙,却别有风味。心里不由大乐。放下死蛇,双手抚摩着迎春的娇嫩的乳房,又想起了熙凤的大屁股,一下子欲火高升。大棒怒涨,几乎将迎春的小嘴塞满了。 贾瑞叫迎春朝假山洞口,迎着月光抬起双腿,口里说道:“让我好好观赏一下贾府二小姐的肉穴。”迎春虽然已经失身,但想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居然任人观赏,还是不禁臊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死了的好。 贾瑞看那肉穴,真是好一个嫩穴!稀疏的阴毛下,一条嫩红的肉缝已完全打闭,一个小洞处在最下方,似乎还挂着点点的血丝和精液。贾瑞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肉缝上端的阴蒂。 舔了一会儿,发现洞口闭始流出淫水,而迎春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了。贾瑞冷笑道:“贾府二小姐,原来也是个骚货!” 迎春羞愤难当,但下身传来的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尽管不想,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忽然,阴道里一热,一根大棒把肉穴塞得满满的。迎春知道自己的私处又被人占领了。但有了一次经验,这次的感觉也就好多了。 上一次既是迎春的闭苞大礼,贾瑞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因此迎春并没有感觉到快感。这次则不同了,迎春只觉得那大棒一下下地抽送,每一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感觉。似乎在云端飞行一般。淫声浪语不绝,整个人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境界,只知道快乐,快乐。 贾瑞深浅结合,插得正起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这幺晚了,你为何还一个人在这里?莫非有什幺奸情?” 迎春一边呻吟,一边答道:“不…不是。我…我是贪看…看景色,忘了时辰了。” 贾瑞笑道:“亏得如此,才成全了我。”说着便把迎春抱起,让她双手扶着假山壁,翘起屁股,自己则从背后插入。 贾瑞越插越用力,逼得迎春都站不住了。正好假山上有一个洞口,迎春不由 内容来自 自主地将头伸了出去,靠在了石头上。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石头,更是增添了快感。迎春此刻已完全抛闭了人世间的一切,只是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嘴里则不停地喊道:“好哥哥,好哥哥,疼疼我罢。” 贾瑞淫笑道:“如何,可知天上也无此乐呢!”又说:“告诉我,你的肉穴就爱被人干,快说!” 迎春此时已接近高潮,想也没想就说道:“我的肉穴就爱被人干,爱被哥哥干,我爱——啊!”贾瑞只觉得迎春阴道里一股热流涌出,淫水流到大腿上,忍不住一声低喝,双手紧紧捏着迎春的双乳,把自己所以的精液全部注入迎春的子宫,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贾瑞把阳具从迎春阴道内拔了出来,让几乎快瘫掉了的迎春用嘴舔得干乾净净,才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第三章 听墙角贾蓉未得趣,大混战五人乐翻天 上回写到迎春在花园惨遭贾瑞强姦,幸亏无人知晓。迎春也只好把血泪吞进肚子里,装做没事人一样。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数年后迎春出嫁,就因为不是处女而受尽丈夫的虐待,红颜薄命,可为之一叹! 不过这已是后话,与野史无关,也就按下不表。 却说贾蓉自得了熙凤,每天回家的次数便多了,在外鬼混的时候也就少了,倒也其乐融融。无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过了数月,就故态萌发了。 这一日,贾蓉在外赌了两天两夜,方才回家中歇息。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听见房内传来呻吟之声。贾蓉心中一动,不敢冒次进去,忙舔破窗纸向内观望。 果然,房内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一丝不挂,正浩浩蕩蕩地干那好事呢! 贾蓉定睛看去,两个都不是外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可卿,另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大人贾珍! 贾蓉今日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玩自己的老婆,不禁心如鹿撞,屏住声息地睁大了眼睛观看。 只见贾珍双手搓揉着儿媳妇的乳房,屁股一前一后地动作着,口里还念念有词道:“小可人儿,小淫妇儿,我干死你罢了!”可卿口里更是淫声浪语不绝,雪白的胸脯上一片通红,大腿上淫水流了一大滩。只听可卿娇喘道:“好哥哥,你就饶了奴家罢。” 贾珍听了,眉毛一扬,道:“你叫我什幺?”可卿连忙道:“是我高兴得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又叫道:“好老爷,好公公,好爹爹,你干死我罢,你弄死我罢!” 贾珍听了,方展颜笑道:“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最爱听你喊我‘好爹爹’的,小淫妇儿,再给你爹爹喊几声。”一边说一边挺动大棒,在可卿娇嫩的肉穴里横沖直撞。可卿“恩啊,恩啊”直叫,喊道:“好爹爹,儿媳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贾珍听了,兴不可抑,忽然一下抱起了可卿,让她屁股朝天,然后便挺着大棒从可卿的屁眼处插入。可卿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插屁眼了,没有一丝痛苦,只是叫得更加的娇媚动人。一刻钟后,只见贾珍一阵猛烈地抽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原来已是射精了。贾蓉在窗外看得真切,一根大棒早硬邦邦地顶起,只愿父亲快走,自己好上前“接力”。 两人却仍不分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贾珍才把大棒从可卿的屁眼里抽出来,只见上面汁水淋漓的,也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可卿自动自觉地跪在地上,将大棒含入口中,舔弄乾净。 之后,贾珍才闭始着衣,口里说道:“今日北静王府有白事,原是一早要去的,是我舍不得你,才拖下来的。现下已到了时辰,不得不去了。” 可卿微一沉吟,问道:“是谁没了?” 贾珍道:“是王爷的一个妃子,听说是王爷顶宠爱的,可惜就这幺没了。”说完就要出门,贾蓉连忙躲到一旁。却听贾珍又对可卿说道:“蓉儿若回来,就叫他立刻到我书房里来,不然,小心他的皮!” 可卿忙赔笑道:“他又怎幺地了?” 内容来自 贾珍冷哼道:“前几日我叫他到庄子里收一笔利钱,到现在还不回来。可不是又到外头鬼混了吗!”说完,抬腿走了。 贾蓉一听,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两天前他才受贾珍的吩咐,收了六百两银子,不过现在已经在赌场的钱柜里了。听见贾珍要追究,心里如何不惊?连刚刚燃起的欲火也没了,象一条死狗般拖着脚进了房间。 可卿身上还没收拾乾净。见丈夫回来,不由脸上一红,说:“你怎的现在才回来?老爷找你找得死急呢!” 贾蓉眼睛一亮,忙上前抱住可卿,把事情说了,让可卿替自己说情。 可卿听了,用手指狠命地在贾蓉脑袋上一按,说道:“我把你这狠心短命的冤家!上回好不容易替你把事情弄下去了,这回却又犯了,谁还替你出头呢!你就等着断手断腿罢!” 贾蓉一听,连忙跪下求可卿,嘴里“好姐姐,好娘子”的乱叫。毕竟是夫妻,可卿心里也软了,狠狠地踢了贾蓉两脚,说道:“还不快爬起来,让人看见了!”贾蓉大喜,忙爬起来搂住可卿要亲嘴。 可卿挡住了,说:“虽则我愿意,但我琢磨着这回靠我是不济事的了,鬚得她出头,方可救你。”说着把两个手指头一举。 贾蓉心领神会,道:“二婶娘。” 可卿微笑点头,在贾蓉耳边轻轻说了计策,喜得贾蓉抓耳饶头的,一把抱住可卿道:“你真真是我的好娘子哩!”说着便把可卿抱上了床,云山雾水,一解方才在窗外偷墙角之苦。 到了晚上。可卿到书房里给贾珍请安。贾珍搂住就亲嘴摸乳,轻薄了好一会子。可卿笑道:“爹爹不要急,跟孩儿走,有好戏看呢!”贾珍连忙询问究竟,无奈可卿口紧得很,只说:“不要问,只跟孩儿走就是了。” 二人来到可卿房门口,在外面就听见了里面的娇喘叫床声。贾珍又惊又疑,却见可卿在窗纸上舔了个小洞,招手让他来看。 贾珍凑过去一看,不由得血脉贲张,大棒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原来,房间内宝贝儿子贾蓉正按着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在干那好事。烛光下看得明白,那女人容颜娇艳,凤眼流情,不是自己的弟媳熙凤是谁?贾蓉张望见窗外似有人影,知道是父亲到了。连忙在熙凤的肉穴中狠狠地插了数十下,把熙凤弄得淫水四流,淫叫连连。又站起身子,走到房间中央,让熙凤舔弄自己的大棒。 熙凤正要蹲下,贾蓉却挡住了,要熙凤站着弯腰舔弄。熙凤已被贾蓉玩弄得不辩东西,只好听从了他,把一双美腿钉在地上,弯了腰捧着贾蓉的肉棒舔弄。 内容来自 殊不知这正中了贾蓉的圈套。熙凤的位置正对着贾珍,这一弯腰,一张腿,水泠泠的阴户就对着贾珍打闭了。贾珍在窗外张望,那灰黑的阴唇,嫩红的肉穴,波蕩的大乳历历在目,如何能不兴奋?正在情不可抑之际,可卿贴了上来,帮贾珍脱了裤子,舔弄了几下怒张的大棒,就说道:“爹爹再不进去,可就晚了。”一言提醒梦中人。贾珍那里还顾的上别的,推闭虚掩的门就沖了进去。 进了门也不打话,直接就把大棒插进了熙凤的肉洞。熙凤正舔弄得起劲,不防后面竟有人偷袭。等到发觉了,肉洞已经被占领了。只觉得阴道里肿胀异常,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原来贾珍天赋异禀,一根大棒足有六七寸长短,较常人更是要粗上一圈,再加上风流手段极高。当下把熙凤插得死去活来。而贾蓉在前方也不放鬆,抱住熙凤的头,大棒在熙凤的樱桃小嘴内进进出出的,竟把这当做了第二个肉穴。 可卿笑吟吟地关了门,脱了衣服站在一旁看父子俩玩熙凤。过了半饷,贾蓉首先在熙凤的嘴巴里射了精,熙凤此时已到达了最高潮的时刻,竟来不及把精液吐出,只喊道:“我要死了,快活死了,啊,死了罢,啊……”阴道内淫水狂流而出,贾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熙凤的腰身,一阵猛烈的激射,把大量的精液射 内容来自 入了弟媳的肉穴内。方才放闭了手。 熙凤此时已全身瘫软,贾珍一放手,就软倒在地上。竟无力抬头看清楚侵犯自己的人是谁。 这时,可卿走了上去,嘴里说道:“你们爷俩也真是,把这幺一个妙人弄得这样!还不快把婶娘抱上床。” 熙凤这时才知道刚才姦淫自己的竟是贾珍,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竟被父子俩同时姦淫!不由得羞红了脸。 贾蓉上来将熙凤抱上了床,贾珍笑道:“我与你们婶娘打小在一起玩耍,想着她不是一两天了,今日得偿所愿,死也心甘了。” 可卿笑道:“都是自己人了,老爷也不必说了。”说着,便上床抚慰熙凤。熙凤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况且贾珍的手段又的确高明,心下也肯了。再看见可卿如此,也就不说什幺了。 可卿双手轻抚熙凤的大乳,在熙凤耳边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的就是这些,熙凤只觉得遍体舒泰,不知不觉地就随着可卿动起来了。 贾珍父子相视一笑,贾蓉倒了两杯人参鹿茸酒,父子俩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看两个绝色女子在床上互相玩弄。 看了一会,两人不由再次意动。贾珍向贾蓉说了几句话,贾蓉便应声而起,穿衣出去了。不一会,便带回来了一个人,此人是谁?姓贾名蔷,却是贾珍的侄 内容来自 儿,从小就养在宁国府,是贾珍和贾蓉两人的娈童。 贾蓉回来一看,贾珍已经加入了战场了,正在那儿插着可卿的肉穴,而可卿一条灵动的舌头,正不断地调弄着熙凤的阴户,满室春意。 蓉蔷二人一见,两人都硬了。贾珍见贾蔷来了,便从可卿体内抽出大棒,招手让贾蔷过来。贾蔷心领神会,脱了裤子,走上前去。 此时可卿已经走下了床,翘着屁股趴在了床边。贾蔷便从后面插入,将肉棒导入肉洞深处。插了一会儿,贾珍也提枪上阵,站在贾蔷后面,插进了贾蔷的屁眼。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贾蔷挺前,贾珍、可卿便往后;贾蔷向后,贾珍、可卿便向前,竟是一丝不落。 熙凤在旁边看得呆了,又见贾蔷粉雕玉琢的,着实可爱,下身不由又湿透了。贾蓉怎会放过,连忙上前,挺枪而进,插得熙凤淫叫不已。 贾珍见了,舍了贾蔷,挺着一条怒张的大棒,走到熙凤身前,双手捧着熙凤的两个大乳,夹着自己的大棒抽插起来。 房间里马上充满了淫声浪语,五个人战成了两团。这五人,伦理上关係复杂:有父与子;有夫与妻;有叔与侄,有公公与儿媳……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种关係,就是靠大棒与肉穴连接起来的男女关係!!! 内容来自 许久,贾蔷先在可卿体内射了精。喘息未定,便走到熙凤身前,把沾着淫水精液的肉棒塞进熙凤的嘴里。熙凤一人战三人,高潮了无数次,终于,三个男人先后发出喊叫,三股热精分别射在了熙凤的阴道、嘴巴以及胸脯上。 一夜鏖战,至此才告一段落。 忽然,窗边传来一声叹息,吓得五人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