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在异世界(01~07)

 【第一章】穿越异世  疼……,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疼,非常疼,脑袋就像随时要爆炸了一样。  我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听见在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声爆炸彻底把我弄清醒了。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立刻就被周围的场景给吓坏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横七竖八的躺着士兵的尸体。  我叫李峰,今年二十四岁,是一名刚刚退役的特种兵,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事故,我乘坐的客车沖出山路掉进了旁边的悬崖,本来我以为我必死无疑,却发现竟然奇迹般的活着。在万幸之余,却发现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最悲惨的居然跑到了战场上。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赫然发现七个白人端着突击步枪,指着我的脑袋,站在我的面前,我看见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估计他们是军人。其中,一个军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我的跟前,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一转,我不由自主的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又把我的双臂高高的抬起,开始对我进行搜身检查。我完全高不清楚状况,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顺从的让他们搜查。  搜身很快就结束了,他们又让我转了过来,接着就用力推了我一下,我的后背立刻就贴到了后面的墙上。我看见搜我身的那个军人,手里多了一个证件,封面上写着标準的汉字『华夏联邦国防军军官证』,我看到这几个字,立刻就傻了,『华夏联邦』我根本就没听说过啊。  那个军人看着证件,用英语低声的念着:「李峰,二十四岁,上尉,华夏联邦国防军第十六集团军七十八师侦查营一连长。」他念完,把证件递给另外一个军人,自己有向我走进了几步,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脸淫笑的对我说:「真他妈的倒楣,黄皮妞一个都没看见,就看见你们这帮黄皮鬼了,好在有这个活的,让我和伙计们快活一下吧!哈哈哈……」这家伙说完,就又用手抓我的肩膀转了一下,我再次面对断墙,接着就感觉有人把手伸向的我的腰带。  我心中立刻明白将要发生什幺了,心里不禁有些噁心,心想:「我一个堂堂精锐特种兵,居然会被你们这帮砸碎鸡奸了,不行,我得让这帮砸碎尝尝老子的手段!」我想到这里,偷眼左右扫视了一下,发现这帮砸碎完全放鬆了警惕,手都离开了突击步枪的扳机,我就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那个砸碎从后面伸手抓住了我腰带扣,正在笨手笨脚的解我的腰带,我就趁这个机会,突然右臂向后一击,给了身后砸碎的脑袋一拐肘,砸碎立刻向左侧倒下,把后背露给了我,我看见了他斜插在后腰的手枪,立刻用右手抓住枪柄,把手枪拽了出来,上膛击发一气呵成连开六枪,将其它的砸碎撂倒,然后对着搜身的砸碎后背补了一枪。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手枪已经空仓挂机了,说明已经没有子弹了,这才意识到手枪里只有七发子弹,不禁感歎好险啊。  这个时候,就听见了汽车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不远处停下一队军车,一队士兵从车上跳下来,朝我的放心跑过来。我刚想弯腰躲避,就听见有人大声的对我喊,居然是标準的普通话:「兄弟小心!」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枪响,立刻就感觉到了疼痛,两眼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满眼的白色,扭动脖子左右看了看,才发现是在医院的病房。  我想坐起来,刚一用力就疼的我呲牙咧嘴,不得不放弃,过了一会感觉不疼了,就换了一种方式坐起来,结果还是疼的受不了,只好又一次放弃。当我準备第三次试图做起来的时候,病房门开了,走进几位护士,她们看见我想坐起来,就立刻沖到我的病床前,将我重新按到床上,一名护士甚至拿来了捆扎带,将我绑在了床上。  我狠狠的瞪着护士,努力的想挣脱捆扎带的束缚,一个甜美的女声就传了过来:「李峰上尉,请你保持安静,你刚刚做了手术,伤口还没好,必须卧床静养。」  我闻声望去,看见了声音的主人,站在门口的一位漂亮的女医生。护士看见了女医生,就跟她打了一个招呼:「林医生!」  女医生对着护士点了点头,快步走到我的窗前,继续对我说:「我是林若曦上尉,你的主治医师,子弹从后面射入,胸前穿出,算你命大差点击中集中心脏,也没有内出血,这才捡回一条命,如果不想死,就给老实的呆在病床上,等伤口癒合之后,才能下床走动。」  林若曦说完,就躲到一边,护士来到床前给我做检查,然后把结果写进病例里,同时报告给林若曦。检查很快就结束了,护士把病例递给林若曦,林若曦在病例上写了点什幺,估计是在签名吧!随后,林若曦就跟着护士离开了我的病房,留下我一个人对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趟就是一个星期,每天临睡前,在护士的安排下,吃过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每天早上醒来,就总觉得那里难受,却不知道为什幺,反正就是不自在。  这天一早,护士再次来到我的病房,她们解开了捆扎带,又给我做了例行的检查之后,离开了。我用手试着支着床,尝试着坐起来,虽然还有有些疼,却完全能够忍受,终于做起来了。做着缓了一会,掀开被子慢慢的挪动双腿下了床,这个过程还是有些疼,但还可以忍受,就这样受伤之后,我第一次下了床走动。  为了减轻疼痛,我儘量放慢节奏,一点点的挪动,在病房里来回散步。  我来到了床尾,就看见了插在床尾的病例,就好奇的伸手拿起病例翻看起来,当我看到用药记录的时候,让我大吃一惊,儘管我看不懂上面写的药品名称,但是我能看懂时间,上面并没有我临睡前服药的记录。因此,我立刻明白,每天临睡前吃药,并不是医生的医嘱,是有人自作主张,擅自给我服用的,脑袋稍微一联想,就明白了临睡前吃的肯定是安眠药,百分之百肯定。  我把病例按原样插回到床尾,继续在病房里踱步,活动活动一下筋骨。这个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女工推着一个放着电视的柜子,走了进来并把柜子固定在病床对面的墙角,把电源和信号线就插好,打开调试好之后,把遥控器递给我,说:「长官,电视可以看了!」说完就离开了。  我按动遥控器,看了起来,电视里的节目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新闻时事,第二类是纪录片,第三类是科普类,这一类主要是教授大家如果在战争中生存的实用技巧。无聊的我,就在房间里看了一整天的电视,通过电视节目,对我所处的环境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这是一个跟地球极其相似的世界,自然环境特点几乎一样,只是科技发展水平,大致处在地球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所在的国家叫做华夏联邦,是由华夏族建立的十二个独立国家在民主革命时期联合组成的。元首是联邦总统,最高权利机构是联邦议会,有统一的联邦国防军。  目前的战争,是一场世界大战,各国为了各自的利益纷纷与敌对国家开战,与华夏联邦开战的主要是两个国家,西面的欧西帝国和东面的东洋帝国,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不同的是欧西帝国的国王只是一个橡皮图章,而东洋帝国的国王是有实权的。这两个国家历史上一直被华夏族压制,始终不能得到很好的发展,历史积怨很深且不可调和。  从战争一开始,欧西和东洋就联合起来,侵略华夏联邦。华夏联邦一直处在两面作战的困境,加上对两国的侵略準备不足吃了大亏,不过等华夏联邦的战争机器全部开动之后,就扭转了战局。不过,由于开始损失太大,加上没时间恢复,华夏联邦一直未能侵略者彻底的赶出去,战争就一直处在拉锯状态。  我现在所在地方,就是华夏联邦西部的西山郡,是对欧西作战的主要方向。  西山郡并不与欧西接壤,在西山郡和欧西之间还有一个郡叫做昆西郡,这个郡的大部目前被欧西控制,由于地形的原因,华夏联邦始终没有力量夺回来。  华夏联邦国防军目前的策略是,依託西山郡和昆西郡之间的昆山山脉进行防御,暂时没有进攻昆山的计画。精力主要放在东线,对付东洋的进攻,等东线的战事结束之后,才会收复西线。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东线的自然资源和工业实力是华夏联邦的命脉,一旦失去将彻底丧失战争潜力,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西线是华夏未来重点发展的地区,不过还处在未开发状态,欧西想利用也必须花很大的力气才行,目前在交战的状况下,欧西还无法进行掠夺,相对还是比较安全的。昆西郡除了拥有肥沃的土地之外,还真没什幺好东西值得欧西掠夺的。  吃过晚饭,我重新回到床上,到了临睡前,护士再次拿着药盒,来到我的病房让我吃药。这个时侯,我留了一个心眼,接过药之后,只是做了一个吃药的动作,并没有真的把药吃了。吃过药,我就像往常一样,躺下睡觉了,果然我并没有那幺快就睡着。我很好奇,她们给我吃安眠药之后,想干什幺,所以一直保持清醒。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个护士悄悄的推开我的病房门,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我的窗前,在我的耳边,轻声的叫了几声,我听见了但装作睡着了。护士又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外面,然后小心的管好房门,接着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护士回到我的床边,小心翼翼的把我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又盯着我看了一会,才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她竟然在拉我的病号服裤子,我感觉她拉裤子的手法太熟练啦!我还没什幺感觉,只是感觉大腿有些冷,才感觉裤子被拉到了膝盖处。  护士又停下了,在我的耳边又轻声的叫了叫,我依然装睡,没给她任何的反映。她又开始动作了,目标是我的内裤,估计是怕压迫腿部的血管影响血液流通吧,我的内裤很宽大非常好脱。我依然没有太多的感觉,内裤也被拉到了膝盖处。  护士居然上了我的床,双腿跨着我的身体跪在床尾,然后伏下身体,左手支着床板,右手抓着我的鸡巴,就往嘴里送。我的鸡巴已进入护士的小口里,立刻就勃起了,好像感觉很意外,她抬头看了看我,我立马闭眼继续装睡。护士轻声的叫了叫我,我当然不会回应她,我就想知道她到底要干嘛!  护士观察了一会,发现我还是没有反映,又把我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小嘴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头上下来回的运动起来。我完全没想到,护士给我吃安眠药就是为我口交,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一边享受护士的口交,一边脑子飞快的思考着。  护士只为我口交了几分钟,就停了下来,我心纳闷,暗问自己:「自己装睡被她发现了!」这个念头刚闪过,护士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放心了。  护士并没有再次叫我,而是向床头移动了几下,身体跨在我的腰部,接着她慢慢撩起护士裙的裙摆,把裙摆向上卷到了自己的腰部。我的眼睛露出一道缝隙,偷眼看去,护士竟然没有穿内裤,黑色的阴毛依稀可见,只是房间太黑看不清楚骚屄的样子。护士再次用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对準她的骚屄,慢慢的坐了下去。  护士的身体慢慢的上下运动起来,她显得很小心,在上下运动的过程中,她的屁股儘量不和我的身体发生任何的碰撞。如此香豔的场面,我真没有经历过,最多在A片里见过,没想到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护士的动作越来越快,骚屄越夹越紧,那种感觉太爽了。毕竟我很少经历这种场面,没过几分钟,我就彻底缴械了,一股滚烫的精液,从子孙袋里喷涌而出,沖进了护士的骚屄里。  这时,护士突然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手纸或者是手绢一类的东西,伸到了胯下,她把东西套在了我的鸡巴上,我这才感觉是一个棉布做的东西,护士接着一点点的向上,将骚屄脱离我的鸡巴。  护士迅速的下了床,做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双腿高高的抬起,这个姿势她保持了很长时间,才把腿放下来,接着放下了裙摆,然后用那块棉布,小心翼翼的擦拭了我的鸡巴,中间她还再次用嘴为我口交了几下接着又擦。  护士将我的内裤和裤子重新穿好,再给我盖上被子,然后蹑手蹑脚的打开病房门,走出我的病房,这个过程前后也只有十几分钟。  就在护士关上我的房门的一瞬间,我就听见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女生:「薛雅丽,你在这干什幺?」            【第二章】护士的心思  我听出,是我的主治医师林若曦的声音,显然是在问从我病房出去名叫薛雅丽的护士,薛雅丽并没有回答,只是听到了两人离开的脚步声,随后病房里恢复了寂静。这个时侯,我才感觉有些疲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  清晨,我睁开眼睛,看着从窗外照进病房的阳光,脑子里却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事情,对护士为什幺要这幺做感到非常的好奇,更对这个世界产生更大的兴趣。  吃过早饭,护士们準时来到我的病房,围着我做各种检查。儘管昨天晚上太黑,没太看清楚薛雅丽的样子,但是我从身高体型等方面,还是发现昨晚的薛雅丽也在其中。  此刻,薛雅丽正拿着血压计,站在病床前给我量血压。我发现薛雅丽是一头的短髮,圆圆的脸蛋,个子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零左右,头上顶着护士巾,穿着一套护士裙装,腿上是肉色的丝袜,不过看不见她脚上穿的什幺鞋。从表面看,她的胸不是很大,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到就有会产生冲动的那种女孩。  我转头扫视了一下,看见其它的护士都在忙自己的,根本就没在注意自己,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我看见薛雅丽刚刚给我量完血压,把缠在我胳膊上的束带已经摘下,正往血压计的盒子里装,也没注意自己。  于是,我就恶作剧般,把手伸向了薛雅丽的屁股,摸到以后,轻轻的捏了一下。薛雅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她并没有叫喊,而是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把手收回来,伸进枕头底下,拿出两粒药丸,放在手掌里让薛雅丽看。  薛雅丽看到药丸,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她的眼睛瞟了瞟其他护士,我也随着她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发现其他护士已经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正收拾器材准备离开,薛雅丽没理会我,也抱着血压计,跟着其他护士一起走出了我的病房。  林若曦走在最后,在临出病房前,扭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不过我完全不明白这个表情后面的含义。病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慢慢的下床打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在病房里踱步。  这个时候,我的病房门被推开了,只见薛雅丽闪身走了进来,她快速的将病房门关上了,然后就站在门口,双臂在身前下垂,双手握在一起,不停的搓着手,低着头不敢看我。良久,我和薛雅丽就这幺站着,谁也不说话,只有电视里传出的声音。  最后,还是我打破沉默,问薛雅丽:「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薛雅丽听我问她,就抬起头咬着嘴唇看着我,却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催她,静静的等待薛雅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过来一会,我看见薛雅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又问一次:「你给我吃安眠药,然后做那些事,到底是为了什幺,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就找你的领导,哦,不是,是长官投诉你!」说完,我的心在狂跳,心想差一点说漏嘴了。  薛雅丽一听我要投诉,立刻就叫了起来:「长官,不要啊,我说,你不要去投诉我!」  我慢慢的踱步回到床边,在床上坐下,然后静静的看着她,听她能说出什幺稀奇古怪的理由。  薛雅丽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开口说话了:「长官,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回家,所以就做了那事!」  「因为要回家,就做那事,这哪跟哪呀」我在心里默念,仍然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幺,就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薛雅丽看我一脸疑惑,明白我没听懂,就进一步解释了一下。  原来,因为战争,联邦实行的义务兵制,每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公民,无论男女都要强制服兵役,只不过要在结束学业之后实施,也就是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立刻服兵役,考上大学的大学毕业之后再服兵役。  薛雅丽就是高中毕业之后,被强制徵召服兵役的,她就被分配到了这个医院。  这个医院是西线的一个前线医院,离战场非常的近,时不时欧西的空军就会空袭一下。薛雅丽每天都要面对死亡,她害怕了因此她想回家远离这里,她当然不能逃跑,否则按逃兵处理是要枪毙的,必须合法的回去。  想合法的回去,只有三个办法,一个是等服役期结束,就目前来看八年的强制服役期,她才过了一年,她开始期望这场持续了近三十年的战争早点结束,不过在她看来还是遥遥无期,时间还是太漫长了。二是负伤留下残疾,不能履行兵役义务,最为一个女孩,还是自己健康美丽的,缺胳膊少腿是她不能接受的。最后一个主要是针对女孩子,那就是怀孕,也可以回到后方,同时还能在实施配给制的情况下,获得更多的配给,改善自己的生活。  薛雅丽选择了第三条途径,既然想怀孕生子,总要给孩子找一个好一点的爸爸,她权衡利弊就选中了我。本来这种事情,只要女孩子提出来,男人都会同样,关键是她觉得自己不出众,怕我看不上她,就想出了给我下药偷肏,这个馊主意来。  我听到这个解释,还觉得合理,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就没理会她,而是低头沉思。我想了一会,暗叫:「不对!」  原因是,自从我醒了之后,给我安眠药的不止她一个,每天都不是同一个护士,其中有几个长的还是不错的,应该对男人有吸引力,不应该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肯定有其它的原因。  于是,我抬头冷眼看着薛雅丽,冷冷的说:「你撒谎,没对我说实话!」我说完,就站起来,向门口踱去,做出一副找她们长官投诉的架势。  薛雅丽见我要去投诉,立刻拦在我的面前,一脸惊恐的说:「长官,求你了不要去投诉,我说……我说实话!但您必须答应我,不要投诉我们!」  我停下来,继续冷冷的看着她,等待着从她嘴里说出真相,薛雅丽歎了口气,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我听过之后,全身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真相是:在战争初期,不知道是欧西还是东洋,对华夏联邦使用了生化武器,一种被成为「红雪」的病毒。这种病毒主要攻击人类的生殖系统,典型特徵是男性的鸡巴,女性的阴唇会大量非正常充血,进而导致生殖系统坏死,进一步导致其它器官功能衰竭,最终导致死亡。其目的很恶毒,即要消减你的人口,还要破坏你的人口恢复能力,进一步削弱你的战争潜力,最终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从而最后赢得战争。  「红雪」病毒的传染方式和爱滋病一样,只不过没爱滋病厉害,可防可治,唯一的问题是,即使治癒也会成为带菌者,对生殖系统造成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只能终止继续损伤不能修复损伤,病菌仍然有传染性,没有打过疫苗的人还会中招。导致的后果是,导致新生儿的畸形率高居不下,导致本来因为战争而超负荷运行的公共卫生系统,更加不堪重负。而我由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就没有机会感染「红雪」病毒,所以她们选中了我。  听到这里,我有些愤怒了,对着薛雅丽大叫起来:「哦,我不是带菌者,你们就可以这样的搞。我怎幺知道,你们谁是带菌者,把病传染给我这幺办,想过我的感受吗!」  薛雅丽又立刻大叫起来:「长官,不是这样的,你不会被传染的,你的身体里有超强的抗体,对」红雪「有巨大的杀伤力,我们做过实验的,没有问题,即使一个病人跟你那个,你也不会传染的,您放心吧!」  我一愣,心想:「我有抵抗力?」我想了一会,逐渐有些明白了,估计这个「红雪」病毒是什幺鼠疫之类,在地球上已经发现并得到有效控制的某种病毒改造而成的。我在执行任务之前,都会被军医注射各种各样的疫苗,用来防御各种生化武器袭击,可能是某一个疫苗对红雪有效,或者是综合作用的结果。  不过,我还是非常愤怒,对薛雅丽吼道:「做过实验,谁做的?我怎幺知道病毒在你们体内有没有变异!你们这是谋杀!」  薛雅丽随即解释:「长官,你放心,实验是林医生做的,病毒在我们体内没有变异……」说到这里,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随即问了一句:「你说的林医生可是林若曦?」  薛雅丽点了点头,我彻底的愤怒了,不仅仅是她们瞒着我,这幺大的一个阴谋,还有在我眼里知性美丽的林若曦,也居然参与了她们这幺卑劣的行动。  我用手指着薛雅丽的鼻子说:「原来如此,你们真恶毒,难怪人们常说,最毒妇人心!」我说完,就继续向门口踱去。  薛雅丽再次拦住了我,继续解释:「长官,我们并不是病人,我们只是带菌者,是通过母婴传播途径被母亲传染的,加上一出生就注射了疫苗,病毒的传染性已经很低了,只要打过疫苗有了抗体,就没有任何问题,更何苦您体内的抗体更强呢!没事真的,我们瞒着您就是害怕您这样!」  我这个时侯,已经不再相信薛雅丽的话了,一把把薛雅丽推到一旁,继续向门口踱去。当我拉开病房门之后,赫然看见好几名女医生和护士站在门口,我发现林若曦也在其中。她们看见我要出来,居然一起把我又给堵回病房,她们也跟着走进病房,最后把病房门给锁上了。她们把我按坐在床上,然后围着我,不让我起身去投诉她们。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一名护士打开门,放进另外两名护士,其中一名护士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盘子,里面放着一堆玻璃器皿,另外一名护士拎着一个箱子,两名护士把盘子和箱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林若曦走出人群,来到桌旁从盘子拿出一根带着针头的注射器,一把拉过薛雅丽,把针头扎进了薛雅丽的胳膊里,随后抽出一点薛雅丽的血液。她把注射器里的血,滴在一片小玻璃上,然后用另外一个玻璃片盖在上面。她又拿出一个注射器,走到我面前,插到我的胳膊里,也抽了点血,也放在一个玻璃片上,也盖上另外一个玻璃片。  林若曦打开那个箱子,从里面拎出一台显微镜,放在桌子上,调试一番之后,把刚才有我血液的玻璃片,放在显微镜下面的平台上,接着又调试了一番之后。  她把头转向我,说:「李峰上尉,你过来一下,我让你看点东西!」  我站起身,走到显微镜旁,林若曦对我说:「你看一下,这是你的血液!」  说完,伸手把玻璃片拿走,又把有薛雅丽血液的玻璃片放在平台上,说:「你再看看,这是薛雅丽的血液,看看有什幺不同!」  我看了看,发现薛雅丽的血液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就说:「好像多了点东西!」  林若曦说:「没错!」  林若曦又换了一个玻璃盘,说:「是不是多了这个?」  我看了一眼说:「是的,没错!」  接着林若曦拿起装有我血液的注射器,在玻璃盘里滴了几滴,等了一会,对我说:「你在看看有什幺变化!」  我低头望去,发现玻璃盘里的东西似乎暗淡了许多,就抬头看了看林若曦。  林若曦平静的回答:「玻璃盘里的就是」红雪「病毒!」  我一愣,又低头看了看,果然玻璃盘里的细胞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是死了,我又把刚才有薛雅丽血液的玻璃片,放在平台上看了看,发现薛雅丽血液里的病毒,再微微的蠕动着,颜色也明亮许多。这个时候,我明白,林若曦是要证明给我看,让我放心。通过这个实验,我暂时消除了恐惧,不过我不打算放过这帮臭女人。  既然病毒暂时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我决定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第一个目标就对準了林若曦。  我扫视了一下,脸上依然一副愤怒的表情,护士和医生都被我的表情吓到了,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生怕惹恼我。对于她们这个表情,我感觉有些奇怪,不就是一个投诉嘛,干嘛如此紧张啊!  后来我才知道,战争爆发后,联邦法律新增了一个条文,就是带菌者隐瞒自己是带菌者的事实,与非带菌者发生性行为,被视为犯罪行为,罪名是谋杀罪。  至于刑罚将根据是否被传染来判罚,如果没有将被定为二级谋杀,刑期最高为二十五年监禁,如果被传染将被定为一级谋杀,刑期最高为死刑。  我沉吟了半晌,才冷冷的说:「这个实验证明不了什幺,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变异,从而传染我,我决定……」  我故意停了一下,再次扫视一下,看见她们的表情都凝固了,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担心,我心想,让你们做这幺卑鄙的事情,我一定要吓吓你们。  当我看到满意的效果之后,才继续说:「暂时放过你们,我将保留追诉的权力。」  我立刻听到了一阵欢呼声,就提高声音继续说:「但是……」  病房里立刻又安静下来,她们表情从开心又变成了担忧,生怕我说出什幺让她们害怕决定。  我立刻露出一脸的坏笑,说:「但是,对于你们做出如此卑劣的行为,我要求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林若曦听到我的话之后,一脸疑惑的问:「怎幺赔偿啊,用什幺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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