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金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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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是何千户娘子,蓝氏。哦原来西门庆热得一裤裆水,却也无份的美艳。我是谁,武大吧,敢情能试一下。正想着小娘子转过了弯,不见了,追时一团小香肉软软地撞进怀里,又俏生生地跪在地上,爷,我瞎了眼,你宽恕则个。你过来,你是来爵儿媳妇。媳妇子生的乔样,双关抱进房中亲个嘴。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武大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你家小官得着病,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髒了身子. 快离了我这里罢."武大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那里管什幺娘娘! "那媳妇越浪,武大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凡事都是如此,且说这武大好好的一个善良人,有了万贯家财,有了亭台楼阁,有了娇妻美妾,心犹未足,倒放开手去弄些这个,一时间,温君梦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西门庆还是武大了,混混沌沌不知道所以了。武大出了心火,鬆鬆的躺在床上,盘算着这个月要收的利钱比前一年多出多少呢?让媳妇子去喊了管家来,媳妇系了裤带,扭着身子去了,一会儿管家并帐房先生过来,细细的算了下,好呀,比前年多出两成来。武大不是西门庆,穷苦人的出身明白,什幺是根本,手一挥,把多出的银钱籴成梗米,在南门外设个粥棚,赊粥,这两年来山东大旱,饿死不少人,我赚的是富人的钱,多少都不要紧,穷人要保命呀,粥棚不挂名,米要好米,粥要熬稠。做完这些事,武大松下口气,也算是劫富济贫吧。不过还是舍不得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这员外还得做,想做的稳当,再到东京去趟吧。 .....
想到此节,武大伸了个懒腰,搁着窗户对外面说,“玳安,你到药店封上上好的两棵老山参,换上五千两银票,哦,对了,上次蔡老爹欲觅个唱的,我前次看了韩家的那个丫头不错,你先去和她说一下,我回头就来。”
玳安在外面应了一声,小跑的走了,武大吸了袋烟,这才懒懒得起来,媳妇打了水来,匆忙洗把脸。媳妇散着头髮,洒着裤脚,乔样着人疼,武大隔着裙子好一通揉搓还不舍得丢手。媳妇媚眼如丝,娇声说:“爹把五娘打扮的花样的,可怜我们这些没人疼的,前日里五娘穿的白摺裙子就好看的很,给奴家扯一条吧,好爹?”武大正兴头上,手净抠在股沟上,含混的应了,媳妇高兴的撅起沟子来,由着摸,武大褪下媳妇儿的红裤儿,在媳妇儿白肥的屁股上重重的拍打了几下,“起来吧,爹还有要紧事,等我回来再日弄你个够,你的屁股儿白的比三娘的不错,她可不如你会可着劲儿浪,回头到你三娘房里去,有你受用的”,媳妇听了,高兴的白屁股使劲的前后摇了一翻。玩够了,这才穿上靴子出来,街上都点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