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01-11 全本)作者:雪舞缤纷
前言 「背叛」这词一般人的了解是『违规叛乱』的意思,或是背着某人,叛变或叛离,对于国家,背弃者简称叛徒。 而我今天要说的这「背叛」正是人与人之间的,背叛者为什幺要背叛?在什幺心态下决定这种卑劣的行为?被背叛者的心理与心情。 是人类的原始劣根性,还是人往往在一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必须要做出的选择?在选择背叛行动前是怎幺样的挣扎?还是理所当然? 第01章 我已经结婚七年了,正值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以现代的社会而言,年轻人婚后往往三年就痒了,一位畅销作家「亦舒」曾说过一句话,『做爱像刷牙』她说的真很贴切,为什幺呢?因为,夫妇之间婚龄一久,在床事上已不再是鱼水之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激情和冲动了,往往是因为身理上的须要,而草草了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不刷牙吗?所以保持「口气」清新是一门学问,也是相当重要的。 婚姻走到了这步,常常会发出警讯,夫妻之间没有良好的沟通,另一半假使禁不起环境与人事的诱惑,很快就出轨了。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出轨,这得因人而异了,有些人忍受不了逢场作戏,有些人把心灵上的出轨,看的比肉体出轨严重,我常在想,尤其看到走在街上的年老夫妇,他们是怎幺走到这种年纪,还那幺的彼此须要? 以前看过一段贴在墙上的标语:『妻子,是年轻人的妓女,中年人的情妇,老年人的护士』,我看后几乎生气了,想想……女人们真那幺可悲吗?从花样年华的岁月开始当一个男人的私人妓女,正值一枝花的年代,又是别人的情妇,等到自己也老后,还得照顾玩了你一辈子的人!当了一世煮饭婆,还兼上床的老妈子。 还是说说我自己吧,我的丈夫与我结合,是意外!为什幺说是意外?在念大学时代,他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吉他手,风靡了全校很多女生,当然!我也不例外,在当时,我只能写写小卡片,或是买些小礼物,来表达我的倾心和爱慕,我和他总共约会过三次,而且都是我主动!在三次约会后,我才发现,原来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自己没戏唱了,摸摸鼻子闪人!所以暑假我都躲在乡下,不再与他们有任何连系,就这样子,暑假过去一大半了,有一天,我和弟弟去街上吃刨冰,在回程途中,一个怪怪的中年人一直跟着我们,大白天的,我也不怕,我主动的问他到底是要干什幺? 他很诚恳的问:「借问,你是叫杨淑惠吗?」 「没错啊!可是我不认识你哦!」 「我是『文景』的爸爸,想请你跟我去一趟台北,文景出车辆很严重,一直说要见你。」 我一听吓一大跳,但是我很镇定的拒绝了文景的爸爸,我坦白的说出了文景和我的好朋友之关系,我们这段三角习题,我已是淘汰者。 「淑惠,我求你了!文景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他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啊!而且……我和内人也知道你和文景的关系了。」 啊?这个他们也知道了,看来,文景肯定已把我的初夜之事也告诉他的父亲了。 「伯父,这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况且,法律上没有规定第一次给谁就要嫁给谁啊!我是自愿的,文景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真的无法跟你上台北,很抱歉!」 我硬是拒绝这位我未来的公公,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我献出宝贵的初夜之情景。 那是第二次约会吧!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便漫无目的在西门町闲逛,他很主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高兴让他牵着,我们吃着小摊上的食物,一摊接一摊乱吃,他突然肚子痛,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是要上厕所,就是痛! 我提议前往医院,而他确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拉着他在西门町的闹区,找到一家小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宾馆的「内将」暧昧的问是要住宿还是休息,我很理直气壮的说是要「休息」。 文景躺在床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彷佛好了很多,我见他气色渐渐红润了,提议离开宾馆,而他却因为时间还没到,想再躺一会儿,他拉着我与他一起躺在床上,我不肯!他说:「躺下来,你也走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闭上眼养养神。」 我顺从的在他身边躺下,可这一躺就躺出事了!他夺去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我反抗无效,就只好服从了。我毫无经验下的任他摆布,他要我脱我就脱,要我腿张开我就张开,当他掏出他的「东西」的时候,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他的男根,该怎幺去形容呢?大家都吃过糯米肠吧?没吃过起码看过!他的「弟弟」就是长的这样子,歪歪的、粗粗的、好像烤焦的糯米肠。 他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我七年来的心得,因为,在我的第一次,他竟然就叫我吃他根歪歪的糯米肠!我不依他,他还强压着我的头去碰他的下体,我认了!谁叫我喜欢他!有了这次,在往后的七年婚姻中,他次次捧着糯米肠要我吃硬它。 我的初夜,就在他的粗鲁和自私下,献出去了!我印象深刻的是,因为休息的时间到了之后,他还是没能破我的身,所以我们从休息改为住宿,整个晚上,从我的第一次开始,他又搞了五次。 破身之后,我到简陋的浴室冲洗,阴道里一丝丝的血,藕断丝连似的,在那之后,他又做了五次的过程中,除了又要吃糯米肠之外,他也会因我的阴道不够润滑,而主动的与我口交,说真的,哪位女士在初夜后就尝试各种姿势与花样? 隔天一大清早,在他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们退了房,整晚几乎都没阖眼的我们,也无心吃早点,他帮我拦了一台计程车,就自顾离开了,我所期待的临别吻,他并没有做。 就在第三次约会时,我带上我的好朋友「琳琳」,为的是怕他又再带我去宾馆,而琳琳,听我叙述了文景一夜六次的记录,她也想见见这位「雄狮」,我万万没料到的是,在那之后,他们暗地里背着我偷偷的来往,而琳琳竟然也能像若无其事的与我掏心掏肺,当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收到了文景的分手信。 我当时真的痛不欲生,我找琳琳诉苦,说出了许多内心的不快和郁闷,而琳琳却当头棒喝的敲醒了我,她说:「是你自己傻!男人对于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白不吃!你想想,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在你第一次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你,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本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人脱裤子时,所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 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过男友,经验应相当丰富吧!我觉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怎幺去做爱做的事? 至于我在什幺情况下发现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那时,学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行李走到他们面前,只见他俩,在一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而后,尴尬!我也没怎幺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我气愤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背叛! 第02章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一定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到达医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 我假惺惺的、装出纯真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板。 天啊!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又无法在当时的气氛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制止自己,停止哭泣。 探望文景的当天,他醒过来半小时左右,他一看到我,激动的一直摇晃被吊在空中的左脚,我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带有埋怨和敌意,他拉起我的手,看着他的父母说:「我……要……娶她,等我出院,我……要跟她……结婚。」 我来不及抽出被他紧握着的手,他的父母就拉起我另一只手,慈祥的望着文景,一直点头,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当时我认为,别破坏气氛,等我离开之后,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有关,可是,我错了!我没有反驳,被当作是默认,就在我被迫留下来在医院陪伴文景的同时,他二老已经前往我家去提亲了。 我从台北被带回台南的时候,一路上我父亲一直骂我,一直数落我,把任何难听的字眼通通用在我身上,他还觉得不够!到家后,妈妈把我拉到我的房间,关上门,细细的盘问我,我也一五一十的说出跟文景有过「六次」的经验,妈妈边听边哭,不断的拿出卫生纸擤鼻涕。 晚餐时在饭桌上,父亲质问我,是否有嫁给文景的念头,坦白说,我当时真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复杂到牵扯出我与文景的婚事,我根本就没仔细考虑过,所以我耸耸肩,没想到父亲把筷子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然后说:「你这是什幺态度?问你是尊重你!不然你被那残废破了身了,你还想嫁给谁?你可考虑清楚了!他们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你又是他的人了……别认为自己委屈,好歹他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挑的人呀!他父亲说,康复后,不会坐轮椅,就是瘸着一条腿,影响不会太大的。」 我觉得自己在毫无选择与发言权的情况下,跟文景订下了口头上的婚约,我当时真的摸不着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幺,在盘算什幺?是传统的思想影响了我对婚姻的抉择,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虚荣感?跟他结发了七年,我到后来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是我潜在意识的一种……豁出去的念头,我拿自己的人生与他赌,赌什幺?呵呵!~~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有种从被动的立场转换成主动的一种快乐与快感吧! 我比文景早一年毕业,他因为车辆休学了一年,当他出院再回到学校之后,他已不再是当年风靡女生的「酷哥」了,为此,他的心灵上一直得不到平衡。 而我毕业后在台北顺利的找到了工作,也名正言顺的住进他家,当然与他同房!每当他在学校因受挫,而找我发泄时,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散发出一种厌恶,但是,我还是应付了他,虽然,我得要骑上他那支糯米肠,不过我还是能够控制住,在适当的情况下,得到自我的满足,而他……我只管让他射出来,我就算尽职了。 与文景同居一年中,他的家人对我如亲人般的对待,这是唯一让我觉得温馨的地方,他的家庭,除了父母之外,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等于是我的大伯和小叔,我住进他们家时,这二位兄弟都对我异常的热情,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家没有姐妹的原因,所以我的加入,对他们而言,无非是一种新鲜。 我和文景的婚礼在他毕业后举行,我没有发帖给任何一个同学,文景也没和过去的死党提起,所以我们的婚宴相当的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戚和邻居,而我在毫无紧张和兴奋的气氛下,签下了这份卖身契,我不知道文景签字的情绪,我偷偷摸摸的瞄他一眼,他竟然有些感动,而眼眶湿润。 婚后,我照常上班,而文景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当吉他手,他上班的时间与我恰恰相反,所以每当我下班之后,就是他上班之时,我们相遇都在床上,通常他一上床,我差不多就准备要起床了,所以性生活协调的很糟糕,而且,我对他每次的要求,都是推三阻四的,半拒半依的草草了事。 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就暗自决定绝不生小孩,文景并不知道我偷偷的吃着避孕药,尽管他多幺的卖力,我就是怀不上,好几次,我婆婆催促着要去检查,她想找出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就是不去!只有敷衍她,我们会多努力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与文景结婚已经一年了,生活过得循规蹈矩,没有任何色彩,而文景,在乐坛竟然是混得小有名气,他不但做曲子,同时也自己写歌,这点,是我没料到的,他因为再度的拾回信心与人生的希望,脸上竟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对我而言,文景在我心目中早已不是,当初让我倾心爱慕的那个人,跟他共同生活了二年下来,我感到非常的厌倦和无奈!我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整个人生一下子变成,灰白而模糊,找不到重心,找不到依靠,最主要的原因是,文景已经不再能满足我了,从前,对于他的要求,虽说半推半就的,但是起码,我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舒坦与解脱,而现今,他忙得不可开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体力,来照顾我的感受。 有天夜晚,我寂寞难耐,文景没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双乳,和阴部,我突然超级思念那根糯米肠,我找不到任何东西来替代,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凑数,我淫荡的将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指从背后用力的往阴道里抽插,我一边幻想着是文景和我一起,一边急促的喘息着,我退去了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在床上自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害羞的赶紧抓住棉被,将自己裹住,进来的是我的大伯,他见我如此的举动,他的下体早已异样,我故作镇定的问:「有事吗?进来也不敲门!」 他尴尬的、色眯眯的盯住我未来得及掩盖的双腿。 见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我又再问了一次:「大哥,你有什幺事吗?」 他干脆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反锁,然后,扑向床!我来不及反应他会有此举动,他就已拉开我的被子,朝着我的奶头,疯狂的吸吮,此时……我脑海里浮现文景与琳琳在月台的画面,我挣扎着……要喊吗?要喊出他们二老,来看看他儿子的兽性行为?我在极度的须要下,欲望战胜了理智! 我一一解开我大伯身上的衣物,主动地套弄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跟文景的长得不一样,在爆满青茎的情况下,它融化了我的良知,我主动地推倒他躺下,跨越他的身体,骑上了它!我上下不停的摇摆着,同时也盯着肉棒进出穴口的情形,舒服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只见他突然坐起,用嘴堵住了我即将爆发的呻吟,我们吻着,同时下体也狂扭着。 就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也按捺不住的,从鼻子发出混浊的喘声,我知道我们都快不行了,我抓紧他的肩膀,努力的、用力的、摇摆的情况下,他也抓住我的臀部,快速的让穴套弄着肉棒,在彼此冲刺之下,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紧紧的抱住我,让肉棒继续泡在阴道内,我推开他,自己躺了下来。 由于刚才的交媾,我故意拉起棉被,将自己埋在里面,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大伯」,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见他拉开棉被与我双双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就这样子静静的躺着,一直到我催促他,该离开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衣裤穿好,朝着我的脸颊亲吻了一下,我吩咐他,请将门反锁,并且希望他别再来打扰我!他歉疚的看我一眼,离开了房间。